2010年5月19日 星期三

建築概論--真實的建築

真實的建築
"好"的建築及"對"建築,其定義當然會因人而不同,對我來說,這兩者看似相像,但其間也似乎存在著些許的不同,其邊界也並沒有那麼的絕對。
“好”的建築,就我的解釋及認知上來說,應該是其發揮了最基本的建築功能——蓋的地點適切、亦不破壞基地四周的地景印象、也即時且很好的解決了該地(或該建築)的目標需求;並且也在精神、美感的認知上是為一般大眾所接受的。畢竟建築應是要”能與花鳥共憂樂”,建築師也應是要有如詩人般,拿捏著輕視外物與重視外物兩者之間的平衡。
相較於此,不滿足於安分、希望能藉由建築能表達其主張及理想的,我想如老師所講的,如”創新的建築”,其能夠展現該時代能力所及的(the capacity of the time),或許便是"對"建築了吧。因著建築師也應具備”以奴僕命風月”的強烈自我主張(或許也包含著對該時代的使命感),所以這種出世精神層面的追求,也有著一定的必要性,我想也是對建築之所以對、而其為何會出現的原因。
值得討論的是,偏重實際而入世的問題,而生的"好"建築,和追求理想意識,講求創意及創新的”好”建築,我想是並沒有孰輕孰重之分的,甚至,一個建築,它有可能是被做對而沒做好,抑或做好而沒做對的(當然亦有可能兩者都做到)。而前面提及兩者的界線不那麼絕對,我覺得也可以用"建築師/詩人應該要入世也要出世”的想法來理解,這兩者可分亦不可分,建築更應是基於這兩者之間適當的調和才能產生的;而有時也正是因為建築師深入的入世體察,進而對於該時代的問題和現象,有了自我的想法,並想將之以建築傳達,才會有了那些出世的理想來源。故,”好"建築和"對"建築,或許都是建築師們對於己身的”社會使命感”,所反映出來的,想法的結晶。
在此,我想以近來我越來越喜歡的,妹島和世的建築,來討論”對”的建築。前一陣子在士林紙廠展出的SANAA事務所模型,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便是擺在入口第一個的”金澤21世紀美術館”。因著興趣,我早先其實便已對它有概略的認識了;該美術館的成立宗旨、展覽方向,是期望能呈現新的21世紀”3C主張”,即知覺、團體智慧與共存的集合;而該建築的設計理念也源於此,並期望將20世紀的3M主張(人類至上、金錢至上、唯物主義)轉化為21世紀的”3C”。同時,對於能將大大小小的各個展間和動線規劃,完美而和諧的融於其正圓形、透明而有如漂浮著的外觀造型裡,著實的令我感到讚嘆;並且,我認為它同時有著展現時代特質(創新)和,以特出的手法解決場地需求(創意)的這兩項要素,也是我之所以認為它被”做對”了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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